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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人叫绰号后,都是什么感觉?长大了以后再一次被人叫绰号又是什么感觉?

问:小时候被人叫绰号后,都是什么感觉?长大了以后再一次被人叫绰号又是什么感觉?

老少绰号内涵多,呼来唤去要斟酌。因人而异是文化,恰到好处才快乐。

今天心情特好,信手拈来几个因不分场地,不合时宜,不守底线直呼乱叫别人绰号而引发尴尬不快的小故事:

给人取绰号,古今有之,多见不鲜。先以不才为例,虽年过花甲,每次偶遇昔日好友或少时玩伴,都能听到对我直呼“花和尚”、"三寸丁”之称谓。来历是小学六年级时,有个成绩拔尖,人称“耗子”的班长看了《精忠传》,小岳飞被汤阴县一名叫智明和尚师傅收为徒递,传授武艺。而我的名字恰与该和尚雷同,稍有区别的是,我自小调皮,不怎般认真学习,且被老师长时安排与一位娇小玲珑的女生同坐。于是被这嘴尖贪吃的“耗子”班长(如今已退休的地级市级干部)李某人取绰号智明花和尚。一喊几十年,没着反感,有时还偷着自喜,沾沾有味。就象身高吧,1.68,被人称做"王矮虎”、“三寸丁”、“武大郎”又有何妨?高兴,喜欢,健康,非但如此,且还能见到老友。不得不说还是人生一大快事。

再说这个“耗子”同窗吧,却因为这个不雅绰号,大大地尴尬了一回。那是一九七五年秋天,“耗子”因为自小聪明好学,天赋又高,被老师喜爱,被村干部看好。不仅在农村中学入了党,而且一出校门就直接被基层党组织推荐进了公社大门(当了团支书)。如今的年轻朋友们无论如何也将感受不到,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一个23岁的农村高中毕业生,能从公社(乡镇)团支书做到“一把手”,是何等的荣耀与不凡啊!

那个下午,阳光向好,丹桂飘香。我有幸在耒阳城区东门巧遇“耗子”,很是高兴,握手言欢间,却被村里一个绰号叫“周扒皮”(在县电线厂当工人)的儿时玩伴撞见倒乱。"花和尚,耗子,耗子,花和尚”的一阵大叫大喊。喊声落,人已近,我和耗子并不惊。只是街上穿梭的行人,路边的小买小卖者都不约而同地放下活计,把目光转向我们三人。是混混,是游民,还是神经出错了的年青人?大家心里都在猜着,想象判断着。

我和周扒皮没有书名不打紧,只是苦了小"耗子”李某兵,23岁年虽不大,却是公社书记,大名鼎鼎。你这该死周扒皮,不看场合,不识礼数,一起街头闹尴尬。是啊,自打那后几十年,李书记没有再见“周扒皮”了。其实,即便退休后想见,也是天各一方,不能再见。(周扒皮大号李尚才,口直心快,一生勤快,五年前因病早逝,没等到退休)

因此,在关于小时候叫人绰号和老了叫人绰号有什么区别的讨论上,本人认为,老幼有别,不宜乱叫。即使关系再好,也要看场合,分环境,视亲疏。老话说,当着疤子少议太阳,当着矮子少言短长,当着瘸子少话拐棍,当着饿汉少点食量。

一句话,叫人绰号,要幽默,要文化,要素养。

小时候被人叫绰号后,都是什么感觉?长大了以后再一次被人叫绰号又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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