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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阳姑嫂城的由来(辽阳姑嫂村景点)

导语:辽阳姑嫂城,你知道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吗?

  辽阳城东五十里,山靠山,岭靠岭,就在这山山岭岭中间,有一座小山,小山上有座小小的土城,叫作古城;在山西面,还有一座半截的城垣,那叫嫂城,合在一起叫作姑嫂城。怎么叫姑嫂城呢?

  传说好多好多年前,正是兵荒马乱的年头儿,全屯的青壮男人,都被抽去当兵了,留下来的都是老弱病残、妇女小孩。俗话说,“家无男人妻无主”。一些窜出来的兵痞、盗寇就趁机到这里偷鸡摸狗、采花盗柳,害得全村鸡犬不宁,提心吊胆。乡亲们经常聚到一块悲愤地道出苦情。

  “老张家的媳妇,叫那些挨千刀的给作践了!”“老李家的大姑娘,让那些遭斧剁的给祸害了!”谁家的肥猪被赶走、谁家的羊被杀了吃肉、抢走了谁家娶媳妇的彩礼钱、夺走了谁家死人的棺材钱......逼得乡亲们简直没法活下去。

  乡亲们遭此浩劫,可气坏了在这里住着的姑嫂二人。姑娘叫蓉姑,嫂嫂人称文嫂。姑嫂二人下定决心习武,保卫家园。蓉姑擅长弓箭,文嫂会使大刀。蓉姑专找风雨天头,拈弓搭箭射那风摆雨洗的杨柳,先是射那一片片的树叶,再一箭掐断那根光秃秃的柳条,那是百发百中。文嫂在旁边用大刀拨拉蓉姑射来的箭杆,练就了百箭不能靠身的本领。

  一天,她俩正在练武,当地的乡约拄着豹头拐杖来了。他一见这箭影刀光十分惊险,连连拄着拐杖夸奖:“好箭法!好刀法!”

  蓉姑连忙弯腰施礼,文嫂也飘飘下拜:“多谢您老夸奖。”

  乡约双手抱拳:“哪里哪里,小老儿无事不敢叨扰,只因有求贤侄女。”

  蓉姑和文嫂忙说:“请您老吩咐吧。”“二位贤侄女,是这么回事,乡亲们都让我来求求你们,让你们二位带领大伙儿,一块保卫乡土,你们说行不行?”

  蓉姑脆快地说:“行!早先不是说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是保卫乡土,柔女敢当。”

  文嫂说道:“老伯,我们姑嫂二人,蒙乡亲们器重,就是为乡亲们去死也值得。只是村里已经没有青壮男丁,这就需要我们女扮男装,老扮少相,演兵习武,修筑围城。一定能跟这些歹徒战一阵子的。”

  乡约一听,精神大振,他把豹头拐杖双手举过头顶,蓉姑和文嫂连忙倒身下拜,恭恭敬敬地接过统领全乡权力象征的拐杖。

  从此以后,蓉姑和文嫂就把全村的妇孺老幼组织起来。大姑娘、小媳妇扮成小伙子;老妇老翁扮成壮汉。年龄大的老妇老翁埋锅造饭,看家护院。鸡叫三遍就起身练武,夜打三更才吹灯安息。白天派出探子,夜晚埋伏暗哨。一有敌情,梆子为号,全村人一起上阵。就这么着,还有那不知死活的鬼前来闹事,不是被活捉,就是借两条腿撒丫子跑了。

  这事很快传到一个叫窦庆喜的耳朵里,这家伙是远近闻名、顶风臭四十里的坐山寇匪首,他觉得这事有点儿怪,村里的青壮年都抽去当兵了,哪里来的这么多勇士?又听领头的是两个俊俏的小娘子,心就痒痒起来。要是能把这小娘子弄到怀里,做我的第十位压寨夫人,那该多美呀!人说色胆包天,一点儿不错。这小子选了精壮喽啰,亲自出马去攻打姑嫂城。哪想到严阵以待的蓉姑、文嫂早有准备,摆好了阵势。

  一天夜里,窦庆喜率领喽啰来到城外,趁着月光望着那群山虎头豹脸,望见姑嫂城,影影绰绰尽是刀光剑影,漫山遍野都有兵丁身形,不觉倒抽一口冷气,刚想喊个“撤”字,就听梆声齐鸣,战鼓咚咚,那箭矢就像漫天冰雹,直朝窦庆喜这帮匪徒射来。这帮匪徒还没辨清东南西北,就中箭倒地。没中箭的,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没给插上翅膀。

  窦庆喜好歹让残兵败匪架着逃回山寨。他坐在分金厅上晕头转脑,一脑门的官司,不是说他们净剩些妇孺老弱了嘛!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呢?

  就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山寨的谋士于亮一步三摇地来了,双拳一抱,说:“不才觉得事情蹊跷,这里早已没有男丁,为何这般厉害!我看只有摸清底细,知己知彼,方能下手得胜。”

  窦庆喜两手一摆:“得了,你就别咬文嚼字,照直说吧!”

  于亮悄声说:“我想扮成个算命先生前去摸底,不知寨主是否依从?”

  窦庆喜一听,高兴得从金交椅上跳起来,说:“好,好,就依先生的高见!”

  再说蓉姑他们,自从打退窦庆喜之后,全村老少是欢天喜地,要龙灯扭秧歌,狮子滚绣球,庆贺胜利。蓉姑和文嫂看着这欢乐场面,不禁止  想到,这伙匪徒不能轻易就认输,他们还会卷土重来,可万万麻虎不得。于是召集各个首领和乡约议事。蓉姑神色庄重地说:“我们正在庆祝胜利,匪徒们不会甘心失败,还会采取各种办法来骚扰我们,我们必须警惕!特别是现在的做法,他们兴许先派探子来摸底。”

  乡约理着胡子说道:“你说我们女扮男装,他们能犯疑吗?”文嫂说:“怎能不犯疑,吃了败仗,这些坏蛋还不犯疑惑而来打探吗?”

  各队首领经过这么一点破,也都觉着有理。齐说:“是这个理,我们该怎么办呢?”蓉姑胸有成竹地说:“来个将计就计。从现在起,我们都恢复女装,穿上花衣花裤,搽脂抹粉,来麻痹他们。”

  果然,第二天早上,窦庆喜的谋士于亮,身穿大褂,肩披褡裢,扛上一杆白条旗,上写“善卜吉凶,明测未来”进了村。那阵,黎民百姓对待医卜相师、僧道儒教都挺尊敬,从不提防这些人会做坏事,所以他们行动很随便。可这是个特殊时期,早有人把于亮来村的事告诉了蓉姑、文嫂,蓉姑连忙装起病来,好让这条鱼上钩。

  一连三天,这于亮出出进进,话里话外,把这里的地形看个清清楚楚。女扮男装,满山遍野的草人,也弄个明明白白,心中不禁暗笑,原来如此。

  正在于亮得意之际,突觉脖子冰凉,刚一摸脖子,手也被捉住,原来是一副大耳枷给戴上了。于亮刚要辩解,两个脆弱的声音喊道:“不要说话了,跟我们去见蓉帅!”

  于亮仰脸一看,竟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里就稳当不少,心说:尽是娘子军呐!他被推推搡搡进了姑嫂城。

  一位老妇人挡住了他们,忙问:“二位小将找谁?”两个姑娘说:“我们要见蓉帅!”“她在屋里养病呢,还是别打扰她吧!”老妇人大声地说道。话刚落音,两个姑娘架起于亮就走,边走边大声说:“那就不麻烦  蓉帅了,我们就地把他咔嚓算了!”

于亮一听这话,早已魂飞魄散,牙帮骨咬得山响。老妇人忙说:“二位小将,别那么性急,等我给禀报一声再处置不晚。”

  蓉姑特意把于亮安排在一个两层套院里,内院有两个女兵把守。两个姑娘把于亮推到内院,发出挺大的响动。就听屋里蓉姑病病歪歪、有气无力地问道:“什么人哪?”“是个奸细,假装算命混进村来!”

  蓉姑散乱着头发,一只手掐着腰,病病歪歪地走出来。于亮偷眼望了一下,连连点头哈腰:“本人是个算命先生,占算流年,善卜未来。哪是什么奸细,请元帅明察。”蓉姑冷冷一笑,嗔怪地说:“本帅让你们捉拿奸细,谁让你们把算命先生给抓来充数呢?这是怎么说的·····”说着,就亲自把于亮给放了。

  于亮回去,把这前前后后的事一铺铺地说给窦庆喜。当说到蓉姑虽在病中,仍美如天仙,就是那时候她的姑娘也都如花似玉时,逗引得窦庆喜是心急火燎,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些美人搂过来享用。于是他倾巢出动,直奔姑嫂城而来。

  来到姑嫂城跟前,一看山上、城上旗帜招展,兵丁到处皆是。刚一犹豫,于亮忙说:“大王,没事,那都是些草人。”窦庆喜一听,手一挥就冲上去了。刚爬到半山腰,只见滚木礌石像倾盆大雨,把匪徒砸成肉泥乱浆。命大的喽啰又踩动了翻板,掉进陷阱里被活捉了。有几个贴身的喽啰,像没头的苍蝇跟着窦庆喜逃跑。

  这时,窦庆喜听到哇哇的婴儿哭叫声,他循着声音,走进一个小屋。原来是文嫂在这时候分娩了。窦庆喜一双色眼望着俊俏的文嫂,伸出双臂就要搂抱,文嫂一股怒气,抽出压在枕头底下的护身刀,向窦庆喜头上扣去,窦庆喜一走脑袋,刀落在他的肩上,鲜血长油,文嫂虽有一身好功夫,毕竟因刚刚生孩子,力气不足,没有把窦庆喜砍死,这窦庆喜  见中了刀,心一狠,一枪就把文嫂给刺死了。

  这时,蓉姑领着卫兵赶到,一见这情形,悲愤交加,直奔窦庆喜要拼个你死我活。窦庆喜挨了刀,知道硬拼要吃亏,转身就跑,蓉姑在后面就追。一心想报仇的蓉姑,两眼血红,没防备窦庆喜的冷箭,被射中了,眼看支持不住要倒下了,她全靠一股复仇的怒火支撑着,憋足了劲儿,拉满弓,朝窦庆喜射去,只听窦庆喜“妈呀”一声,便四脚朝天见阎王去了。

  蓉姑、文嫂为保卫乡土流尽了鲜血。从那以后,都说这地方的人不好惹,那些坏蛋再也不敢到这里撒野了。

  乡亲们把姑嫂二人埋在城里面,从此,这里就叫了姑嫂城。传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喊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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