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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中的座次安排(4《鸿门宴》中的座次有什么讲究)

导语:鸿门宴上的座次分析—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涌动

(一)座次背后的深蕴

史家写人物是不肯用“闲笔”的。文中的每一处笔墨细细推究都大有深意。《鸿门宴》一文中,太史公司马迁用极俭省的笔墨,寥寥数语,便将宴会上每个人的座次交代得清楚明白,丝毫不拖泥带水。

宴会上的座次看起来似乎是不足挂齿的小事,然而一旦出现颠倒错乱的情况,则极有可能招致来刀光剑影。司马迁就牢牢抓住了楚霸王项羽以主人身份自居上座这一点,从侧面表现了他自矜功伐的性格,而这种性格直接导致了他在楚汉相争中的一败涂地。

《鸿门宴》中对于楚汉双方的人物座次是这样交代的:“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

要想清楚座次背后的深蕴,必须要熟知古人设宴时的坐席安排。古人设宴时,对于座次安排十分讲究,主、客位子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必须严丝合缝,不容有差。乱坐即有喧宾夺主、以下犯上之嫌。而古时宴会举行的地点分室内和堂上两类:在堂上举行的礼仪活动是坐北朝南为尊,在室内则以东向为尊,次为南向,再次为北向,西向侍坐。《鸿门宴》中提及的宴会地点应当是在室内。

(二)正确的座次安排

从鸿门宴上的坐次可看起来,项羽、项伯为最上位,范增是第二位,再次是刘邦,张良则为侍坐。

从宴会上的座次安排来看,是明显有悖于礼的。刘邦和项羽俱受命于楚怀王攻秦,刘邦被封为沛公,项羽则被封为鲁公,按理说这两人在政治地位上是完全平等的。

其二,项羽有击破秦军主力的大功,刘邦首先攻关入咸阳,降秦王子婴,功亦不小。在这种情况下,刘邦来鸿门做客,理应坐在西边(即东向坐);而范增受命于楚怀王为末将,被项羽尊为“亚父”,年纪又最长,可以待在原位;张良辅佐刘邦,但就名分来说为韩王申徒,理应作为客人被对待,以坐在南边为宜(即北向坐);至于项羽和项伯,二人作为宴会的主人,理应居于末座。

因此,正确的座次图如下: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颠倒错乱纷出,当真是“宴无好宴”。其背后的危机四伏也就不言而喻了!

(三)座次背后折射出来的人物性格

从上述分析中,不难看出交锋双方的力量悬殊,以及背后所流露出的人物性格与复杂心理。

1、项羽“东向坐”及其意蕴

项羽不可能不清楚待客之道,以及作为东道主应该担负的礼仪。然而,他的座次安排却明显不合礼法,显然,其背后是有深厚意蕴的。要分析项羽居“尊位”不让的心理,还要从知人论世的角度来切入。

众所周知,项羽出身高贵,是名门、名将之后,项羽的祖上,是楚国的大将项燕,世代为楚臣,后来被秦将王翦杀掉。名字前边的那个项字,就是他家族的封地,而项羽原本是封在河南的贵族后裔。贵族中自然不乏纨绔儿,但贵族氛围的熏陶,也带动子弟们的自视起点,一般不会满足于小康殷实。所以项羽的自视过高,也是阶级思维的结果。而巨鹿一役后,项羽成为了反秦主力,诸侯皆对其臣服,更进一步助长了项羽的气焰,大有不可一世之态。而支撑项羽蔑视对手的根本原因,还要仪仗于其雄厚的实力。让我们再回到《鸿门宴》一文的描述:“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如此力量悬殊,可知刘邦根本不是其对手,那么项羽在鸿门宴会上表现出了自高自大的一面也就不足为奇了!

2、刘邦“北向坐”及其意蕴

不同于项羽“自矜功伐”、“欲以武力经营天下”、“善斗勇”的性格特点,刘邦则表现得谨慎许多。

面对对手雄厚的实力以及严峻的形式,刘邦机智过人,在这样于己不利的形势之下,采取了积极退让的应变之策,主动居于臣位(即卑位)。主要原因在于当时的实力不济,与项羽的兵力悬殊数倍,只能采取隐忍退让的姿态。

另一方面,结合历史背景可知,刘邦先入咸阳,并且率先一步笼络了人心,百姓的呼声为刘邦招来了嫉恨,项羽对此早已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因而发出了“旦日鄉士卒,为击破沛公军”的号召。

面对项羽的怒发冲冠,以及千钧一发的形势,刘邦手下的谋士张良可谓运筹帷幄,通过看似不起眼的座次安排,巧妙挽救了刘邦,改写了历史。这一点,书中虽未有明显交代,却不难推断得出。项、刘分别居于尊位、臣位这样的座位安排,既给足了项羽面子,又挽救了刘邦于危难之际。

而“鸿门宴”一词也成为不怀好意的宴会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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