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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年间的大臣肃顺(肃顺是咸丰什么人)

导语:咸丰权臣肃顺为何被慈禧所忌恨,他是如何得罪慈禧的?

其实,慈禧和肃顺的矛盾,早在咸丰帝逃离紫荆城之前就已产生。

咸丰帝接位于乱世,在位十一年中,清王朝正处于内忧外患的严重动荡中,没有一天安宁。他虽曾日夜殚精竭虑地处理军国大事,但局势仍一天天败坏下去。面对这不堪收拾的局面和大量需要批阅的奏折,他采取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消极办法,以醇酒美人来麻木自己。

咸丰剧照

自从慈禧生下皇子后,深得咸丰得宠爱,在咸丰帝身体日见衰弱,经常违背家法祖制,不少奏章常让她代笔批答,慈禧对时局常有抒述自己看法,不论她的看法是对是错,单凭她常在皇帝面前恃宠表现自己,喋喋不休地发表政见,肃顺等人表示极为不满,但慈禧当时尚未形成一股独立的政权势力,因此,俩人的政权冲突还没有爆发。

但日子一久,咸丰帝渐渐也觉察慈禧太关心政事,对她反倒警觉起来。咸丰帝曾对皇后钮祜禄氏说过对懿贵妃需要小心,也在不经意间向宠信肃顺表达自己的担忧。肃顺揣摩到皇帝对懿贵妃既爱又忧的心态,便向咸丰建议:仿效汉武帝处决钩弋夫人的办法除掉懿贵妃,以免贻害后世。

慈禧剧照

咸丰帝对肃顺的建议有些犹豫,毕竟慈禧是自己的爱妃,代批奏章也是自己的主意;好道政事只是对自己说说而已,没有真正达到干政的地步。需要警惕,但还不到杀她的程度。让自己采取汉武帝的办法,他下不了手。于是肃顺的建议被搁置了下来。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君臣的这番密谈不知怎么竟然透露了出来,慈禧得到消息后,又惊又恨。从此她与肃顺结下了怨仇。只是因皇帝在世,肃顺得宠,不敢发作而已。

肃顺剧照

逃亡热河途中,两人又添新恨

咸丰十年,英法联军攻入,直逼天津,消息很快传京城,全城大震。当时,咸丰正和后妃们饮酒作乐,闻听军机京师告急十分火急奏报,咸丰得知急得哽咽起来,后妃们见状吓得惊慌失措,懿贵妃突然进谏:皇上,事情危急,抱头痛哭有何用,不如请恭亲王来帮忙出主意,速定退兵之策。

那时,咸丰毫无对策,采纳里懿贵妃的建议,差人速召恭亲王奕訢和御前大臣肃顺商议退敌之策。但是咸丰忘了,奕訢和肃顺平素就不睦,自奕訢被冷落,肃顺发迹,俩人矛盾更是愈演愈烈,在危急时刻,他们还能不计前嫌,全力维护爱新觉罗家族吗?

果然,奕訢和肃顺当着咸丰的面大吵起来,奕訢认为列强已逼近京师的危急关头,再与之动刀抢,无异于引火自焚,不如效仿先祖主和,待度过危机后再徐图进取。而肃顺建议调集各省劲旅与列强决战。咸丰被俩人吵得思绪烦乱,议事只好不了了之。

奕訢剧照

事后,肃顺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咸丰和其六弟奕訢关系几乎断绝往来,还特召恭亲王议事,经一打听,得知是懿贵妃向皇上推荐,肃顺怕奕訢和后宫懿贵妃联手,威胁到自己的势力,便开始对懿贵妃有所提防。

七月,咸丰不顾众臣阻拦,仓皇出逃,因逃得匆忙,只有宫车一辆自坐,皇后、后妃等一概乘坐从百姓处征发的车辆。车既敝旧,骡尤羸弱,沿途颠簸,苦不胜言。懿贵妃乘坐就是一辆破骡车,正在不堪之际,肃顺骑马自车旁经过,她便撩起车帷喊住,说旧车辆颠簸不堪,一路吐,一边说一边哭,请肃顺设法弄一辆较好的车子。

肃顺漫应一声说:“中途哪有什么好车换?俟到前站再说吧。”说完,扬长而去。及至到了一个小镇,慈禧派人请肃顺。他凶狠地对来人说:“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还有什么闲工夫来办后妃们乘坐的车子?”来人回报,慈禧心中已经不快。路上,又恰巧遇到肃顺,再次请他设法。

肃顺剧照

这时肃顺厉色回答说:“危难中哪比得承平时,这里何处能弄到新车?有旧的坐已经很好了。你不见皇后也坐雇来的街车么?她的车马与你的一模一样,都是破车老马,难道你还要超过皇后的待遇吗?”说完策马而去,懿贵妃那拉氏被数落得哑口无言,心中越发仇恨肃顺了。

在逃跑的路上,后妃们只能以豆乳充饭,而肃顺负责御膳,有食担伴随,内中有酒有肉,自可乘机享受,后妃们却无权获得酒肉待遇。由此,纷纷对肃顺切齿。

到了热河之后,供应仍然紧张。因为自老皇帝嘉庆皇帝于嘉庆二十五年(1820年)病死于热河行宫后,大约四十年间没有一个皇帝来过行宫。咸丰帝一行匆匆来此,行宫并无事先准备,食物供应更难充裕。肃顺只能首先满足供奉皇帝,对后妃不免苛抑。皇后进食,只上肉一块、羹一盅、饭一碗;贵妃以下,月支膳钱仅五千,平均每天仅一百多枚铜钱,供应很差,怨愤自然不小。

慈禧剧照

肃顺因得皇帝宠信,不把那慈禧放在眼里。慈禧则对肃顺恨之入骨。她一面小心谨慎,以防不测;一面静候时机,决心搞掉以肃顺为首的那一伙人。

咸丰帝一死,两宫太后与八顾命的矛盾便围绕着权字斗了起来。那拉氏原是个对政事颇有主见,对权势十分热衷的人。自从为咸丰帝代批奏章后,对朝廷内外大事知之不少,对皇权的威严重要尤其心领神会。皇帝托孤给八顾命,意味着皇朝的命运揣在别人手里。她不甘心肃顺这样的人大权独揽,更担忧皇权旁落,便极力怂恿“母后皇太后”钮祜禄氏“议垂帘事”。

钮祜禄氏生性柔懦,没有主见,向来不愿过问政事,但对肃顺等八顾命不把两宫放在眼里,飞扬跋扈的作风确也厌恶。出于同样担心皇权削弱,顾命大臣专横的近忧远虑,钮祜禄氏答应了慈禧临朝议事的请求,但又表示:主意要由慈禧拿。

两宫议“垂帘”,与肃顺矛盾爆发

原来,咸丰帝虽然将皇太子托孤给八顾命,但又怕八顾命因此专横弄权,便在临终前采取了一项前所未有的防范措施:赐皇后钮祜禄氏“御赏”印一枚,又给皇太子载淳“同道堂”印一钮,规定凡进拟诏旨及进御奏章,于首尾钤此二印,“以为信符”,降下施行。

由于皇太子冲龄,年仅6岁,“同道堂”印由两宫掌管;又因为钮祜禄氏已有“御赏”印,所以“同道堂”印暂由生母那拉氏代钤。显然,大行皇帝生前的这一安排,实际上赋予了两宫太后裁决用人和行政的最高权力。

但是八顾命,尤其是计谋多端的肃顺,却认为奏折由他们阅看、谕旨由他们拟定后,只需分别请两宫钤印,不得更改谕旨,不能随意否决八大臣对奏折的处理意见。这一主张即咸丰死后第二天,八顾命进见太后讨论奏疏处理程式时就提了出来。这样,八顾命与两宫在权力运用上的矛盾便一下子暴露了。

两宫太后坚持要按先帝的遗志办理:凡经她们认可的拟旨及同意处理意见的奏疏,起首钤“御赏”印,文末钤“同道堂”印,以代朱批,发交军机处或内阁议行;凡不同意或不满意者,即不钤印或可留中不发。八顾命则认为太后阅看拟旨奏章并有权否决等于干政,不合顾命大臣辅弼朝政的本意。双方意见不一,僵持起来。

肃顺见两宫太后态度坚决,便动摇了。他觉得在君臣名分上,两宫代皇帝看折,顾命大臣毕竟是臣子;再说女流之辈,年纪又轻(钮祜禄氏当时二十四岁,那拉氏二十六岁),有多少本事能处理纷繁复杂的军国大政?到头来还不是要依靠自己这班老臣?不如暂且答应再说。于是,他同意了两宫的意见。肃顺是八顾命中的谋主,他一妥协,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凡两宫阅后认可的拟旨及同意发交军机处、内阁议行的奏疏,起首钤“御赏”印,文末钤“同道堂”印,以代朱批;凡两宫不同意或不满意者,即不钤印或留中不发。两宫太后正是凭借先帝赋予的这份特权,才迫使八顾命将内外奏疏送两宫披览,拟就的谕旨,呈太后过目钤印;高级官员的任免,由枢臣拟议后交两宫太后裁定,一般官员的任用采取掣签后两宫太后批准的办法。就是说,当时定下来的政事运作方式,已经是垂帘听政和托孤辅佐兼而有之。

两宫太后与肃顺等八顾命大臣,也就比展开的权力争斗中,虽然获得胜利,但对八顾命蔑视后宫,以辅政为名削弱皇权的忧虑铭刻在心。所以当那拉太后对钮祜禄太后谈起垂帘一事时,钮祜禄太后便同意了她的想法。

钮祜禄皇后

要削弱肃顺等八顾命对皇权的觊觎,达到由两宫垂帘听政的目的,光有钤印特权还不够。因为两宫和小皇帝还被八顾命困在热河行宫,与京师割断了联系,要冲破八顾命封锁,就需要京师方面有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人支持和谋划。慈禧想到了那个被撂在京师的小叔子恭亲王奕訢。

就在恭亲王在同洋人的交涉中,团聚了一批在京重臣,力量逐渐雄厚,成了满洲贵族与洋人沟通的代表,在京的重臣们对奕訢的理政能力和才干也深表钦佩和认可,在咸丰帝“龙驭上宾”后,大家都把皇朝复兴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奕訢对八顾命的权势专横早已不满,对肃顺尤有宿怨和怨恨。在咸丰九年肃顺一手制造的“户部舞弊案”,不仅严惩了一批大员,而且牵连到了恭亲王奕訢的家人。

奕訢剧照

皇帝宾天后,不但自己未受托孤顾命重任,而且不准自己去热河奔丧。八顾命在行宫挟小皇帝自重,致使京城方面不得不以行在为政权中心,处处听命于肃顺等顾命的颐指气使,仗势欺人,这让奕訢对肃顺等顾命大臣心怀怨恨。

相反,奕訢对慈禧却怀有知遇之心。咸丰十年英法联军攻入天津,咸丰慌乱无策,懿贵妃推荐奕訢,说“恭王素明决,乞上召筹应付”,才使素不得志的他,在大局中一展抱负,奠定了今日的基础。加以小皇帝是懿贵妃那拉氏所生,支持两宫对八顾命斗法,于情于理、为国为己,都是上策。

因此,当他得到两宫要他到热河行在参加大行皇帝“殷奠礼”的秘密传话时,心知内中必有奥妙,便毫不犹豫地具折请求赴热河行在哭奠梓宫。

于是,恭亲王与两宫太后密谋,标志着晚清史上一场影响深远的宫廷政变,即将拉开帷幕,也是肃顺为首等人悲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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