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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翰唐朝诗人王翰(王翰是唐代著名什么诗人)

导语:王翰:他狂放到将自己排名唐代文人第一,后世却只记得他一首诗

王翰:胡笳折杨柳,教人忆长安

观唐代诗歌流派,最让人心醉的莫过于边塞诗歌了,它不仅反映地是诗歌水平,也是大唐豪迈气概的体现,那金戈铁马的雄壮和着诗人的豪情,将我大唐气象让后人感受到时代精神的昂扬,当属最有正能量的诗歌流派了。

但是,真正去过边塞的诗人并不多,那被称为唐代著名“四大边塞诗人”的岑参、高适、王昌龄和王之涣,只有前两位是真正去过;而写有唐诗压卷之作“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王昌龄,却从未踏入过边关之地。

要说著名诗人中还有谁去过的话,那使“天下翕然质文一变”的陈子昂,倒是正宗地随军征战过,但从未有人将其放入边寨诗人之列。

其实唐诗中有很多是可以归类于边塞诗的,如杨炯的《从军行》;李贺的《雁门太守行》等等,但这些人也是同王昌龄一样,都是通过自己的想象写来,同那真正去过的诗人写实风格相比,似乎更加地绚丽斑斓,空间更大。

但我还是喜欢那些写实的边塞诗,因为这些诗歌真实地反映了边地的寒苦,也真实地道出了人们的情感,每每读来让人感触很是深刻,比如这王翰的作品。

王翰,字子羽,唐并州晋阳人,即今山西太原人,登进士第,举直言极谏,曾任昌乐尉,秘书正字等低级官员,最高官职为汝州长史及仙州别驾,大概属正六品下,39岁时逝世。

说起这王翰,知道的人应该不多,他在唐朝诗人中的地位实在不好评价,就我的感觉来说,应该属于二流下的水平,识别度并不是很高,但提起他的一首诗可以说人尽皆知,可惜很少有人将这首诗同他的名字联系起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首名为《凉州词》的诗在众多边塞诗中,显得有些另类,他并不是描写战争的残酷,也不是常见的思乡或生活的艰苦,而是撷取了一个欢宴的场景,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战争的悲壮。

大漠黄沙,孤烟散尽,残月西沉,夜幕降临,死寂沉沉的沙洲,显得那么地雄浑而又苍凉;诗中所谓凉州即今甘肃河西、陇右一带,同突厥接壤,是大唐时期外患的主要发生地。

诗句平白如话,无须解释一看便知,前两句中在浓郁的西域特色下,长年征战的将士在畅饮着美酒,看似欢快潇洒;后面两句似乎是劝酒词,激情之下洋溢着豪迈;琵琶声中激荡着悲壮。

边塞诗若要细分的话,大致可划为歌颂战争和暴露战争两类,这首诗的写作背景虽无考,但从内容上看,应该是介于这两类之间,它既有歌颂将士的豪情,又有着反战的情结。

全诗并没有正面描写战争,但却通过曲折的笔触,把将士厌战之情表达了出来,亦可以说从这看似豪放旷达的胸怀,更加看清了军人们心灵深处的忧伤与幻灭,故而《唐诗别裁集》说此诗“故作豪放之词,然悲感已极”,此深得其中三味也。

不过,这首诗虽然语句浅白,但在解释上却有个难点,便是这个“催”字,很多解释是将其看作征战的号令,正因为这一个催字,让欢乐戛然而止。

其实这是上误解,这个字指的是一种弹奏形式,与急促无异,如那“大珠小珠落玉盘”或“铁骑突出刀枪鸣”是一个意思,“催弦”即“促弦”,并不是指欢宴的终止,试想,如果喝醉了马上就又去作战,这是何等的一个狼狈之状。

王翰出生在太原王氏一族,富家子弟,名门之后,是妥妥的富二代,书载他是“少豪荡,恃才不羁,喜纵酒,枥多名马,家蓄妓乐。翰发言立意,自比王侯,日聚英杰,纵禽击鼓为欢。”

他是唐朝之际少有之狂人,也许这同他才情高且富裕相关,身上豪气与狂妄并存,那时的科举,一次录取仅十数人而已,极难,如贾岛罗隐一众人,考了一辈子也没考中,而王翰不仅一次即登第,却并不以此为事,考上后并不入仕,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

他可能太富有了,并不想入仕为官,家中养有艺妓班子,生活极其奢靡,他还曾对天下文人排名次,毫不谦虚地将自己列为第一,如此之狂妄,当是世间罕匹,实为天下第一人。

王翰聪颖过人,性情豪放,喜欢交结,鲜衣怒马,自比王侯,当时太原的长史,后来成为宰相的张嘉贞对他很是赏识,经常邀至其家饮酒赏舞。

《旧唐书》有载:“并州长史张惠贞奇其才,礼接甚厚,翰感之,撰乐词以叙情,于席上自唱自舞,神气豪迈。”

不仅是张惠贞“奇其才”,后来也是宰执的名相张说对他也是青睐有加,王翰也是他的常客,但张说对他的狂放也有些看不惯,经常对其进行劝诫,为此,王翰才稍稍有所收敛。

在张说的劝说下,王翰终于去当官了,初任昌乐县尉,也就是山东一个副县级的公安局长,但及至张说入朝为相,这熟人好办事,立即将王翰弄去了京城,安了个秘书正字的职位,虽然官阶不高,但好歹是个京官,升迁的机会多多,这比太原还要繁华之所,大合王翰之意。

也就是在京城的这一段时间中,王翰同很多知名的高官文士多有唱和,如张九龄、贺知章等等,这些人的人生观及文学素养不仅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也对他的仕途颇有帮助,不久他便擢升为驾部员外郎,也正是这个职务,让他有了去边塞的机会,于是我们才有了那首熟知的《凉州词》。

除了这首脍炙人口的诗以外,他还写有《饮马长城窟行》,这是一首古乐府。

……

归来饮马长城窟,长城道傍多白骨。

问之耆老何代人,云是秦王筑城卒。

黄昏塞北无人烟,鬼哭啾啾声沸天。

无罪见诛功不赏,孤魂流落此城边。……

这是借秦始皇修筑长城来发泄其对戍边和征战的不满,全诗以一位妻子的口吻来诉说思夫情,形象生动,情真意切,读之如闻其声,如见其人,是边塞诗歌中的精品,其中反映出诗人对战争的看法,也体现了驾驭语言的高超能力,比之同类作品要更胜一筹。

王翰在边关有甚作为,史无记载,想他毕竟只是一个低级的文官,想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建功立业之举,只是这一段时间对他来说,除了写有几首边塞诗外,其他皆是空白,何时去何时归,一无所知。

张说对王翰自有提携之功,但却也有连累之实,随着张说罢相,王翰也跟着倒霉,他先是被贬到汝州任长史,后来又贬到仙州,也就是现在的河南叶县作别驾,很是悲催。

王翰为官肯定是无甚政绩的,他到哪儿那旧时的习性便使到哪儿,一直是我行我素,周边一堆地落魄文士,比如那写《终南望余雪》的祖咏,还曾专门写有一首《汝坟秋同仙州王长史翰闻百舌鸟》的诗,看来这帮人成天地混在一起,想必是没有心思来认真工作的。

张说是在726年罢相的,而王翰被贬仙州后又被贬去湖南的道州做司马,唐朝贬官最低的一级便是这司马了,如那白居易的江州司马、柳宗元的永州司马等等,这是一个毫无职权的闲官。

王翰到了道州便再无踪影,后世将他的生命也定格在这一年,而我觉得这样的断言实在是太武断,此时的王翰才39岁,他虽有诗名,但毕竟是个小人物,史书不载很是正常,不能因为其人间蒸发就说他不在人世了吧,当然,我的感觉并没有史料支撑。

从感觉上来看,张说罢相后,应该要一段时间才轮到王翰被贬,先汝州后仙州再道州,这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而到一个地方不可能马上能聚集一帮朋友,这也需要一定是时间。

而祖咏是724年考中的进士,考中后定有很长一个时间在京师等待分配,不太可能马上就能到仙州来同王翰一起玩耍吧,所以,我对史家认定王翰卒亡的时间,执严重怀疑态度。

纵观王翰的一生,虽然才情很高,但年轻时过于狂放,亦养成了高歌纵酒,豪放不羁的性格;及入仕为官,又跟着张说倒霉,仕途不得意,但却也是这般地不顺,使得他在诗歌的创作上更加的豪放。

可惜的是,他毕竟只是个小人物,所作轶失太多,《新唐书·艺文志》载,王翰有文集十卷,宋代已不传,现在仅有14首传世,而真正传唱的也只有一首《凉州词》,这也让后世对他的了解不多,这不能不说是件很遗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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