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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的过年饭店叫什么(庄户人家的过年饭店在哪)

庄户人家的过年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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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户人家的过年饭

我们的大中国幅员辽阔,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的风土人情与饮食文化。过年的风俗与饭菜也各有不同。

俗话说,十里不同俗。娘家在婆家东边,只相隔二十里,过年风俗就有些许差异。

饺子,是北方人共同的过年饭。在娘家这边,除夕晚上吃饺子,同时也要备好初一早上的饺子。此时,还要留一点馅,以示连年有余。

待到大年初三,掺和到新剁的馅子里,再包一顿饺子吃。

那时候,除夕晚,吃了饺子后,父亲才开始炒菜。炒年夜菜是他的专利,他常常要炒上十个八个的菜,大多是荤菜,热腾腾地摆在饭桌上,肉香扑鼻,非常诱人,那时候,也只有过年才这么丰盛,馋得我们吞着唾沫、眼巴巴地看着,却不能先吃一口。母亲说,那是要给来串门的乡亲们做下酒菜肴的。

我们这里没有举家吃年夜饭的习俗,但常常在夜里,就有一拨一拨来喝酒的人们了。这些菜肴如果自己先吃了,招待别人就不成敬意了。

我们家族大,来拜年的人特别多,所以,常常等到允许我们吃的时候,盘里已经是残羹剩菜了。

平时,寒冷的冬季,撤离热乎乎的被窝,是要费一番纠结的,但是大年初一就不同了,天还不亮,睁开眼就一骨碌翻出热被窝,套上冷冰冰的新衣服,就准备和小伙伴们去串门了。

“米爽子”已经熬烂,母亲一碗碗地舀好,里面还卧着一个白胖胖的荷包蛋,清香满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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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爽子”就是用炒米熬成的粥。粥里还会泡着喷香的“棋果子”。“棋果子”就是切成菱形的油炸面片。在“米爽子”水里泡软后,滑爽可口。有时候,里面还会有粘糯的汤圆。

那时候的汤圆都是自己做的,没有馅,我们叫它糯米丸子。

热乎乎的一碗“米爽子”下了肚,就饱饱的了,足以抵御冬晨的严寒。等我们满村小跑地串完门回到家,太阳就已经升得很高了。

母亲早已经在大铁锅里烧开了水,等着孩子们一回到家,就端着高粱杆的大盖顶,扑腾扑腾地把饺子,下到热气满满的锅里。

吃完饺子,就期待着下一顿的“小搓鸡”了。

把鸡先煮熟,再拆肉切碎,泡好的粉条切一切,锅里热油,把大白菜炒熟,放上鸡汤、鸡肉、粉条,熬得软软烂烂,入口即化的感觉,吃一口馒头、喝一汤匙鸡汤菜,鲜香美味,总是要吃个肚子圆的。

在婆家这边,这过年饭就有所不同了。

除夕一天,女人们总是更忙。因过年饺子要一连吃五顿。从除夕晚上一直吃到初二早上。这些,都要在除夕晚饭前准备好。

除夕晚,吃完饺子后,我就开始炒菜。

每年都准备六个菜,基本不变的是——一盘油煎刀鱼、一盘豆腐,取富裕之意。一盘炒鸡,取大吉大利之说。再有,一盘是猪肉炒木耳芹菜,一盘是猪皮冻,再加一盘藕盒,或者凉拌菜。

庄户人家的年夜菜,简单而又讲究。

刚结婚的时候,我是不会炒菜的。那时候,孙同志总是在一边做帮手加指导员。

差不多有二十年里,每年我和婆婆吃了早饭就开始和面、剁馅子,吃了晚饭后,开始制作菜肴摆盘,收收拾拾,一直忙到很晚,每次都顾不得看春晚。

后来,婆婆病了,这些活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年前,和孙同志说起看春晚的事,他听我话里似有抱怨之意,就说,今年的除夕,菜由我来炒。我欣然接受,没有和以前那样,说不用你啊。

今年的我有些懒散,阳过的后遗症是很好的借口,但它确实影响了我做事的热情。

又是一个忙碌的除夕。我和孙同志商议说,可不可以像我们那边那样,少包饺子,初一也熬鸡熘馒头吃?他回答说,大年初一怎么能吃鸡?

他爱家乡的表现就是,他们这里的风俗都是合乎情理的。

适应风俗,在他,是入乡随俗,在我,就是嫁鸡随鸡。

说实在的,一连吃上几顿饺子,就连我这样的饺子控也嫌单调。但是,这样就不用操心下一顿吃什么了,一劳永逸的感觉也挺好的。

这次,我准备了三种馅,一是韭菜大虾鸡蛋馅,因为不可放久,在除夕当晚吃。一种是猪肉白菜馅,另一种是萝卜牛肉馅,这两种待来年吃。

今年的除夕,锅屋里比较热闹,闺女剁菜,孙同志剁肉,那阵势像是擂鼓,通通作响。

下午,闺女擀皮,我包水饺。孙同志就开始炒菜。

我问,有炸好的虾可不可以做年夜菜?他说,不可以。肉丸子呢?也不可以。

他只是不喜欢菜的名字,这就是他的讲究。

只见孙同志找来豆腐块,在菜板上再三比划,却不知从何下手:“哎,这豆腐怎么切啊?”“切片呗。”他倒过来正过来,看了半天:“横着切、竖着切?切多大的片?”

我天,差点要拿尺子量了。

剁鸡块也是再三询问,怎么剁?切这么大可以吧?这些够不够一盘……

似乎对炒菜的每一个环节,他都没有把握,问得闺女都在偷笑。

当年明明是他教会我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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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同志第一次炒的年夜菜

因此,今年的除夕,我终于准时地看到了春晚,虽然从中我再也感受不到,青春时代它曾带给我的激情澎湃。

大年初一,闺女对着桌上的菜,奇怪地问,为什么这些菜昨晚不吃,非要等到今天凉了才能吃呢?

现在的人们,串门只是仪式,基本上不会在别人家喝酒。所以,年夜炒的菜保留完整,它们被整齐地摆在桌子上,像是用以接受乡亲们的检阅。

我只好笑着对闺女说,这就是风俗。

这边没有吃“米爽子”的习俗,但是今年,孙同志应和我的口味,特地做了炒米。

由是觉得,这是一个幸福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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