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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岁月下雨怎么办(燃烧的岁月雨伞)

导语:激情燃烧的岁月(九)——风雨之后的彩虹

石头正打算爬着进去。我突然喊住了他,别进去,妈的,还没死,别被它踢一下。石头停止了爬行,返回头愣愣地看着我问?它会踢人,我说,谁知道,以防万一,快过来,把枪捡起来再装枪。因为这时候,我他妈的居然又看到,这家伙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洁白的屁股已被鲜血染红。它肋骨处灰色的皮毛也由于血液的浸染也变成了黑色,再滴在雪地上,又变成了鲜红色,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里空如也。我低头看看掉在雪地上的火枪。一颗兴奋不已的心不由得又紧张了几分。快点,我又催促道。声音都带着颤音。

石头跑到树下,把枪捡了起来。可惜的是,枪上都是雪,石头也不太懂,赶紧用手去扒拉,我想喊住他,但已经晚了。“炮台”上的雪必须用嘴吹掉,雪才不会融化。用手去扒拉,手上的温度很快就会把雪化掉打湿“炮台”。果然,树下传来了石头沮丧的声音。哥,湿了。我又看了看马鹿,它还在往前走,不对,应该是挪动。等它站起来,我才发现,它卧过的地方已是一片鲜艳的红色。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大片洁白无瑕的积雪。凄惨而又美丽,让看习惯了白色的眼睛有点不太适应,心里也是阵阵的惶恐和不安。

我虽然知道它已经不行了,但出于一个猎人的习惯,只要它还在挣扎,一定要让他停止,所以我必须还要补一枪来以防万一。除非它安安静静地躺下,不然,我始终无法安心。我打算从树上下来,但又怕看不见它突然跑掉。于是也一边看着晃晃悠悠的马鹿一边和虎子喊道,一边喊一边把身上的弹药袋从肩上拿下来扔在了地上,快点“热枪”。石头嗯了一声,就开始了装枪,“热枪”,只需要一点火药和一个底火帽就行,用火药燃烧时产生的高温把潮湿的引火口也就是“炮台”快速烧干。它还在慢慢地往前挪动,只是草太高了,让它好长时间才走了一米多远,趴,石头开枪了,果然,底火帽里的引药着了,却没有引燃枪管里的火药,我看了它一眼说道,用铁丝捅捅,继续开枪。又过了一会儿,嗵——的一声,枪终于还是响了,我又催促到,快点装,“前梁”在最边上的口袋。石头嗯了一声,又开始了装枪。

此时的我非常的兴奋和激动,我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就像是一只站在寒风中的小狗。瑟瑟发抖。根本无法控制。乃至于这棵树也跟着在颤抖。树和我的共鸣也引发了树上的雪扑簌簌往下掉。也掉在了树下正在装枪的石头一身。它抬头看看我说,哥,你为什么会抖?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当时的那种心情也许他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一个无人的街头突然遇到了你暗恋已久的女神。嗯嗯,感觉差不多。所以,和他解释有点难为我,所以,我喊道,快点,还没好?

打狗的,打狗的!在哪?这时,愣虎的声音伴随着和草摩擦的沙沙声传了过来。我返回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建军和虎子一前一后从山上走了下来。石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赶紧站起来看着虎子喊道,这呢,快过来,一边喊一边跳,就像是地下党看见了自己的同志一样,一脸的兴奋。我又看了看站着的马鹿,此刻的它已经停下了,但还是顽强地站立着。瑟瑟发抖。它也在看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就像是要死死记住我的样子一样,看得我很是不舒服,虎子远远就问,打住没?石头喊道,快不行了。建军突然从虎子身后冲在了前面。国栋呢?石头指了指树上。建军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四目相对,一个微笑。建军就知道我已经得手了。他放下枪,直接往树上爬,站在我脚下抬头看着我问,在哪?我用手指了指。他扭头一看,顿时就愣住了,怎么还活着呢!听见你打了三枪。我说挨着打了两枪,最后一枪是热枪。快快,再补一枪,别再跑了,我看着石头问,好了没,石头才反应过来,没好呢,要不你拿军哥的打一枪,我一脸嫌弃。虎子正巧也到了树下,我看着虎子说,把枪拿过来。虎子说,等等,让我先看看,建军骂道,看个球,跑了算谁的。虎子白了他一眼,把枪递给了他,我可以看出来,建军很想补最后一枪。可是他站在那里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把枪端起来,因为他的一只手也紧紧地抓着我脚下的一根树枝。

石头喊道,给栋哥,建军才把枪递了上来,我喊道,把“狗头”给我压起来。建军一只手把枪斜着放在他踩着的树枝上,不让枪口对着我。用脚在狗头上使劲往下一蹬,咔咔两声就把“狗头”蹬了起来,然后拿起来递给了我。他可能也是好奇我怎么开枪,所以他一直看着我,我依旧是左腿跪下来,右腿曲起来和胸口持平,慢慢地把枪放在膝盖上就开始了瞄准。然后把背枪的带子在胳膊上绕了两圈。以防和上次一样把枪掉在地上。等等,我先下去,建军说道。就在他低头准备下的时候,我突然就开枪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响了,震得树上的雪扑簌簌掉了下来。

不得不说的是,虎子的枪真是杆好枪,枪虽然比我的枪重了不少。但开枪时非常稳。它的枪很原始,“炮台”在枪管的侧上方。炮台朝天。把一个和狗头一样的东西压起来,扣动扳机后,它就会砸在炮台上。构造比较简单。枪管后面是八棱的,后粗前细。所以这种枪在造的时候就是后重前轻,拿在手里也非常的稳。所以这次就是不把背带绕在胳膊上。枪也不会掉下来。

建军瞪着我骂道,你大爷,吓爷一跳。我用鼻子指了指马鹿让他看,这次,马鹿倒下了,脖子也倒在了地上,但它还是想再站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嗓子里还哼哼着,四蹄乱刨。样子很是凄惨。我把枪递给建军,掏出烟来,默默地抽起了烟。就是我这样一个见惯了鲜血和死亡的人心里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阵悲凉。

这次,马鹿真的死了,我的眼睛从马鹿身上移开,看向了林子深处。我默默地抽着烟,早以前的那种兴奋已经没有了。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建军却不顾刺玫尖利的刺,爬着进到了马鹿倒下的地方,在马鹿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腿上抽出了那把小刀。马鹿已经停止了挣扎,一只眼睛无神地看着天空。我反应过来,喊道,别杀了,死了。没意义了。建军看了我一眼说道,快下来。尼玛,好大,哈哈哈,他开心地大喊着,大笑着。虎子和石头阙着屁股也开始往里爬,虎子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就像是一头母猪,滑稽又好笑。我从树上跳了下来,我也爬了进去,这时我才发现,它真的好大,就和一头大毛驴一样。建军绕到它背后,用脚在它的背上踢了踢,确定它已经死了,才走回它身后,把它的后腿抓住,使劲往后拖了拖,马鹿居然纹丝不动。然后看着我说道,奶奶地,起码二三百斤。我走到建军身旁,默默地看着它。喜悦由心底从新什起,笑容在脸上绽放,我大笑着喊道,哈哈哈哈,终于打死了。这不是梦,真的打死了。我的西服,我的三接头皮鞋。都有了。笑声,打闹声,在林子回荡。这一次,我记忆犹新。每每想起来,微笑自然就会在脸上绽放。开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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