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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族得位不正(司马家族如何篡位的)

导语:司马孚:家族有篡位之心,自己终不背魏,自诩纯臣可乎?

司马有八达,均仕曹魏为官,除了司马朗英年早逝外,其余皆封侯爵以上。司马孚字叔达,兄弟中排行第三,从曹操掌权时就入仕为官,历仕曹操、曹丕、曹叡、曹芳、曹髦、曹奂六代,皆以高风亮节、贤良雅量著称。自诩为大魏纯臣的司马孚不仅是成就哥哥司马懿的人,也逼迫司马师、司马昭终不敢夺魏而自立,而末帝曹奂虽被司马炎所废,但他得到了上书不称臣,受诏不拜等待遇,并且安享晚年。“内弘道义,外阐忠贞”,司马孚如何逆家族而遵己道?

一、政治投资,从龙之功

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是世家的基本操作了,为了能够保证家族的发展,司马懿与司马孚分别投效了正在竞争世子之位的曹丕、曹植。曹植文采斐然,不讲究排场仪表,深得曹操欢心,但这样的大好局面也毁在他的恃才傲物上。针对曹植这般不修边幅,司马孚总是尽到自己的职责诚恳劝谏他,但曹植并不听。为了司马家利益最大化,司马孚自然要向更听司马懿话的曹丕靠拢。或是因为果断放弃,加上司马懿的鼎力推荐,曹丕不仅没把司马孚一棍子打死,而是让他做太子中庶子辅佐自己。

从曹操去世到曹丕称帝,这段时期明面上没有见血,但曹丕身边却是暗流涌动,稍微处理不当就是引火自焚,尤其是曹操死后的第一关曹丕差点就没过得去。就在曹丕因为父亲的死悲痛不已时,司马孚站了出来劝说他节哀,还斥责聚众痛哭的群臣,并与尚书整顿秩序,准备丧事,促使曹丕能够顺利继位并称帝代汉。曹植恃才放旷、曹丕任用奸佞,都遭到了司马孚的劝谏批评,于是司马孚被转任为中书郎、给事常侍,宿省内,除黄门侍郎,加骑都尉。

二、累有成效,身陷漩涡

虽然风头被哥哥司马懿完全盖过而并不被后世熟知,但司马孚却是高光不断的,除了在助力曹丕继位称帝上为世人瞩目外,司马孚还反对曹丕穷兵黩武征伐东吴,提倡休养生息。因为吕蒙白衣渡江让蜀吴联盟破裂,为避免两面树敌孙权向曹丕称臣,还许诺送来儿子作人质以送还襄樊之战中被关羽俘虏的于禁。明知道孙权的话只是权宜之计,但司马孚还是劝说曹丕不应该过于进逼,“先王设九服之制,诚以要荒难以德怀,不以诸夏礼责也”。魏明帝曹叡继位后,面对蜀汉丞相诸葛亮对关中的进逼,已经被曹叡任命为财政大臣的司马孚提议在边境练兵屯田,“由是关中军国有余,待贼有备矣”,可以说蜀汉后续的北伐不利,与司马孚也有很大关系。

幼帝曹芳登基后,代表司马氏的司马懿任侍中、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但看上去风光无限的司马懿随后被专权的曹爽拜为太尉并借机削去军权,司马孚也闻到了大魏朝廷上弥漫的硝烟味,决心不再管那些争权夺位的杂事,力图端正自己避免被曹爽的人抓住把柄。眼见时机成熟,司马懿发动“高平陵事变”,司马孚同司马师一起屯兵司马门,既是威慑也是阻拦。待曹爽伏诛后,司马孚因功进爵长社县侯,加侍中,后升任司空、太尉。

三、督统诸军,大魏纯臣

高平陵事变之后,已经无人能够阻止司马懿专权了,但在两年之后,司马懿也去世了,由司马师执掌魏国军政大权。为了提高自己的威信,加上吴帝孙权病亡,两国都不太稳定下,司马师挥师南下。没想到的是却让孙吴太傅诸葛恪打出个东兴大捷,司马师被削去爵位,诸葛恪携大胜之威挥师二十万围攻新城。司马师新败,便把目光放到了叔父司马孚身上,不说军事才能是否比肩司马懿,但司马孚也是督统关中与蜀汉交手过的。于是司马孚同样率领二十万将卒驰援合肥新城。为了抒发先前大败的恶气,毌丘俭、文钦等都想主动出击,司马孚打消了众将的跃跃欲试,在得尽天时、地利、人和后打退了诸葛恪。合肥刚解除危机,关中又再次传来噩耗,正元二年(255年),蜀将姜维进攻陇右,司马孚再次北上“救火”,坐镇军中为陈泰、邓艾充当后盾,众人勠力打败了姜维。

嘉平六年(254年),魏帝曹芳发动政变失败被废,司马孚并未直接参与谋划,但想必知道是曹芳等人先动的手,因此也在废除曹芳的“请愿书”上签了字,被拜为太傅。完成废立的司马师撒手人寰了,其弟司马昭晋位为大将军,眼见司马昭又打了几个胜仗而自己威权渐去,不愿意引颈受戮的曹髦再次发动政变。昔日曹操身死,群臣相聚号哭,唯有司马孚的怒吼响彻朝堂;曹髦宁为玉碎,只有司马孚不顾年高和形象,跑到曹髦身陨的地方,把曹髦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哭得十分悲哀,一遍又一遍归罪于自己的过失。这件事后,司马孚不再过问政事,直到魏帝曹奂被废,在晋帝司马炎意气风发之时,司马孚亲自为曹奂送行,拉着他的手哭着说:“臣死之日,固大魏之纯臣也。”

有人说司马孚只是在做做样子,自谓魏贞士为何又拜新朝封爵?有人赞叹司马孚的忠义,认为他“风度宏邈,器宇高雅,内弘道义,外阐忠贞”。然而,无论司马孚内心所想如何,他的存在和行为确实阻碍了司马师、司马昭的篡位意图,用自己的威望保障了废帝曹奂能够安度晚年。司马炎给了司马孚面子,司马孚接受王爵为交换帮助司马炎稳定政权也无可厚非,达成交易后哪怕司马炎再想以家人之礼与祖叔交好,也架不住这位高龄老人先他一步跪下。“虽见尊宠,不以为荣,常有忧色”,司马孚在家族与忠义的倾轧中尽量做到了自己能够做到的一切,自诩大魏纯臣又有何可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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