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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知青年代(我们的知青年代一共多少集)

导语:我们的知青岁月——三年知青生活记忆花絮(二)

二、上山下乡

西岔一队除了住的地方稍平坦外,其余的地方都是山,出门就要爬山。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一点不假。西岔上山的路都是很小的那种,算是羊肠小道,且路上碎砂石很多,下山的时候脚下会打滑。我因在学校一直喜欢运动,平衡能力比较好,上山下乡对我讲没有一点问题。记得刚到队上,队长待我们熟悉环境,上山大家表现都不错,可下山时问题就来了。记忆中最深的是朱一根本下不了山,只能蹲在地上,一点点朝下面挪,那个艰难自不必说了。就是这样的环境,锻炼了我们,三年下来,上山下乡早已不是什么问题,且每个人都成了农村的干活好手。从种地、收麦、背玉米、背粪、犁地,到进山熏扫帚、背椽子,这些在队里只有男劳力才能干的活,我们男女知青全都去干了。女同学的工分最高还被评过八分半,这可是队里破天荒给妇女评出的最高分。三年只要在队上,我们都会出工,每年到分配时基本可以做到养活自己。

三、擀面

记得在学校时,从初中开始我就在食堂吃饭,平时在家里也就是熬点稀饭,馒头之类的都是直接从食堂买回来吃,面条很少吃,即使吃也是去换的,从来没有擀过面条。到队上不久,队里要带知青到山里砍柴,我那天留在家里负责做饭。要面对擀十一个人的面(当时张秀玉还未到我们队里),还真不知如何是好。队里给我们厨房配的案板有单人床那么大,擀面杖有一米多长。我们这里的擀面杖是用羊奶奶木做的,通常看到比较直的砍下来,把皮剥掉,稍微加工一下就是一根非常漂亮的擀面杖了。我把面粉和好,揉成一大团(因手劲小,面和得很软),然后揪下来一小团,用擀面杖先擀成比较薄的一片,切一半下来,再继续擀薄,如此反复,就这样算是一点点把十一个人的面条擀出来了。可以想像当时的狼狈情景,这哪里是在擀面条,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当砍柴的同学们回家时,我做的一锅面条早已变成一锅地地道道的烂糊面。可能是因为砍柴太累,又走了很长的山路,也可能是在鼓励我,同学们面对这样一锅面条毫无怨言,都吃得津津有味,还连连说好吃。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这些同学个个都成了擀面高手,十一个人的面一般擀两案就可以解决,水平绝不亚于饭店里的大厨。三年里我还学会了蒸馒头、包饺子、打搅团、压饸络,贴玉米饼……为日后的小家庭生活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四、我们的家

我是同初三(二)班的十位同学(四女六男)一起来到西岔一队的。一队是西岔大队最西面的一个小队,就二十来户人家,分散住在山沟的各个阳坡。我们住的地方是队里最大的一块稍平的阳坡。有四五户人家,还有队部、库房和麦场。我们五个女生住一间,大家一字排开睡在一张炕上,外面一间是厨房;男生住在队部的里面,外面一间是开会评工分的地方。

我们十一个人既然走在一起,每天生活在一块儿,那就是一个大家庭,少不了柴米油盐。日常开销是每个人拿些钱出来做公积金,统一安排采购支出。刚开始时是五个女生轮流做饭,这样可以保证大家收工回来,马上可以吃到饭,还可以抓紧时间休息,养精蓄锐。到了第二年就开始男女生轮流做饭,劈柴挑水,谁有空就谁去干。到山里砍柴大家就一起去,磨面安排好人员轮流去做。这样一直到1971年9月我们全部离开生产队。

六七十年代生活本来就艰苦,吃粮要粮票、买肉要肉票……农村的生活就更不用说了,主要是以粮食为主。我们是小麦占百分之三十,玉米占百分之七十。可是我们每个同学在自己当班做饭的日子都会想方设法尽量改善伙食。尽管我们住在大山里,出门就要爬山,到外面去不方便,但也有好处。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春天我们会背着背篓到山里去挖竹笋、摘香椿芽、羊厥、割野韭菜(若能找到几棵,附近必定还有一大片)、石蒜、挖苦菜……这些在今天可都是绿色食品,要花大价钱才能买得到。摘得多了,我们还会像农民那样腌制或晒一部分,为没菜时做储备。到新房盖好时,我们分了大概有七八分地,全部都用来种蔬菜,多的时候会来不及吃。我们养过羊,好像是刚下乡不久的时候,男生到坪头去买回来的。这只羊还生过两只小羊呢!羊肉肯定也是吃了。我们还养过猪,只是我们养的猪长不大,圆滚滚的。队里的农民说,猪在长架子时要吃得粗一点,架子才能长得大,到要杀猪前多喂些精饲料,就会催肥。而我们的猪吃的草少,粮食多,自然架子长不大,但猪肉的味道是一级棒的。那时候尽管养了猪,但不能随便杀,要经上面批准,还要缴纳猪头税。每到杀猪时,也是全队老老少少最开心的日子,猪肉要每家每户都分一些,不能独自享用。农民一般都是把猪肉做成臊子,贮存在瓦罐里,用这个方法就能解决一年的吃油和吃肉问题。记得有年春节我没有回西安的家,好像还有龚德辉,因其他同学不在,我们就把杀猪的肉做成香肠,还到后山砍了柏树枝来熏,那叫一个香啊,一直难忘。现在外面卖的香肠不敢恭维,很少买来吃。

烧火做饭是每天都离不开的。一般会用一整天时间大家一起到山里去砍柴、劈柴的事男同学干得比较多,有空他们就把柴劈好架起来,这样干柴烧饭就容易些。刚到队上时,对树木知之甚少,砍柴时误将漆树也砍回来,结果有好几个同学的皮肤都严重过敏,身上发满了红块,脸、眼睛红肿得更厉害,奇痒无比。当地农民说这是“被漆咬了”。印象中,朱一、杨长升发得最厉害,我们在旁边干着急,一点忙都帮不上。空闲时我们会看看书,女生抽空还会纳纳鞋底。向希明的口哨吹得特别好,他常常给我们吹些苏联歌曲,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三年的农村生活,我们因同学的亲情友情生活在一起,也因同学的亲情友情相互支撑度过了那段艰苦的日子。这段经历是刻骨铭心的,我怀念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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